“化妆舞会的顶之座一直都是这样的吗？”
夏娜朝着苏锦叹了口气。
“所有的徒，都是充满欲望的生命，这是威尔艾米娜从小就教给我的常识，可她....”
面对黑卡蒂，她彻底是没辙了。无论任何言辞，那位拥有着天蓝色火焰的巫女永远都是那平静的语调，仿佛世间的一切都无法引起她的关注一样。
这个人真的是红世之徒吗？夏娜心里不免产生了些许怀疑。
面对夏娜的疑问，苏锦想了想，回答道：
“某种意义上，黑卡蒂是例外。”
“她的本质，是创造神[造化]权能的衍生，本质上是存在之力与权能的容器。”
“因而实际上，黑卡蒂和充满欲望的徒截然相反，完全没有欲望，甚至只能通过接受所有红世之徒的‘愿望’来决定行动。”
听完这些话，夏娜的脸色有些严肃：“没有自我吗？”
“有一点，但不明显。”
苏锦摇了摇头道：
“她现在应该是依靠那微小的自我，判断出‘从我这获得情感，可以补全自己’的结果，所以短时间内，只要祭礼之蛇不明确下令，黑卡蒂都不会有离开的想法。”
听到这，夏娜的表情顿时古怪了起来：“你这么一说，我怎么感觉顶之座不是被你抓来的，而是主动跟你走的？”
“嗯？？”苏锦转过头看了一眼夏娜，忽然间觉得，好像也能这样解释。
强扭的瓜，成了主动上门的小奶猫，某种意义上，这转变挺刺激的。
“这样的认知，姑且也没错吧。”
苏锦摇了摇头，然后按下了电梯的按钮。
两人这时候正在外界宿租聘的大厦之中，因为之前收到虞轩的联系而从公园来到了这里。
当然，除了两人外，夏娜手上还牵着狗绳，狗绳末端则是老实闭嘴的吠狗首·杜古。
等到进入电梯之后，夏娜看了慢悠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