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妇人拿纸巾擦着眼泪，另一只手抚摸着相框里的照片。
“小雅终于可以瞑目了。”
“当时那帮警察告诉我，小雅曾经去他们那里报过案，说她被一群畜生给……”
“还说她可能是因为受不了流言蜚语，所以才自杀的。”
“简直是胡说八道！”
“小雅一向都很坚强，而且认死理，凶手都还没有抓到，她怎么可能会做出自杀这种事情！”
“现在终于真相大白了！”
女人抚摸着照片，上面的女孩笑靥如花。
她本应该站在阳光之下挥洒青春。
而不是一个人躺在冰冷阴暗的墓地里面。
旁边的男人看着屏幕里的其中一个少年，眼中几欲冒火。
“这个畜生，当时就站在小雅的尸体旁边，还在笑！”
“如果当时我知道是他们做的，我非得打死他们不可！”
一想到害死女儿的凶手，曾经近在咫尺。
男人的心脏就像被一只无名的大手攥住了一样，酸疼的厉害。
两年前，被学校通知去认领尸体的时候，老两口感觉天都要塌了。
甚至去的路上还反复跟校方确认。
究竟是不是他们的女儿，是不是认错人了。
他们到现在还记得校方领导看着他们俩那鄙夷和嘲讽的眼神。
当时领路的是两个人。
他们丝毫不顾及老两口刚刚失去女儿的痛苦。
一边说话一边哈哈大笑。
还不时用一种讥讽的眼光看着他们两个。
嘴里说着一串，他们听不懂的句丽语。
老两口直觉，这不是什么好话。
果然，后来他们从一位炎夏留学生那里得知。
这两个人当时就是在说关于女儿的事情。
那个留学生是刚好路过，恰巧听到了那么一两句。
他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