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晓叹了一口气。
“你这个忙，我帮了。”他说道。
“真的？”
杨旭惊喜不已。
警方的调查已经实锤，科学的途径无法解决自己女儿的问题，他这些年明里暗里的其实也找过不少所谓的“隐士高人”。
但那些人……要不就被查出来是满口谎话的骗子。
要不听到案情后就讳莫如深，怎么也不肯参与。
打个比方来说，那个说要用五百万买自己扇子的其实也是个道士，但在杨旭提出帮忙查案免费给扇子的要求后，却很快就对扇子绝口不提了。
“我……你……小师傅，需要我提前先准备些什么吗？比如婉儿的尸体什么的。”
方晓整个人都震惊了：“你还有收藏尸体的习惯？”
“他们说人死了就要落地为安，但我总觉得，不能清清白白的活着，至少要清清白白的去死，于是也就一直没有让他们下葬。”
杨旭解释道，他是真的很爱自己的女儿，爱到哪怕女儿死了，也要尽量给自己的女儿一个清清白白。
方晓想了想：“如果有尸体的话，很多事情没准真的能方便很多。”
他然后说道：“但现在先不着急着去看尸体，我有一个问题要问你。”
“小师傅，你说。”杨旭正襟危坐。
这些年为了查案，他的关系网早已经差不多耗的干干净净了，而眼瞅着自己过不了多久就要退了，到时候手里头没有了权力，就更没有能力还自己女儿一个清白了。
于是此时遇到的方晓，几乎也就是杨旭此刻唯一的希望了。
对方有什么问题，有什么要求，只要不让他提前交出扇子，杨旭觉得自己是无论如何也要配合的。
“你想算一卦吗？”
方晓却是问出了一个出乎杨旭意料的问题。
“算卦？”
杨旭有些无奈：“这都什么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