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晓很难去形容自己看到的这一幕。
说实话，一个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去看一个十七岁女孩不穿衣服的尸体，多多少少应该算是有些亵渎的。
但方晓真的觉得自己应该很难有那种心思……或者说，应该只有变态才能在看到这样一具惨烈的尸体后还能硬得起来。
方晓无法想象眼前这个跟自己差不多大的女孩子，在死前遭受到了多么大的痛苦。
方晓甚至有错觉自己看到的并不是一个人的尸体，而是一个被野狗和动物撕咬过后，再由蚂蚁筑起巢穴的人体玩偶。
她实在是太惨了。
方晓直到现在才终于明白了杨旭为何会如此愤怒。
自杀？
神自杀。
有哪个女孩会在约好朋友一起出去逛街后，穿上美美的衣服，然后用小刀在自己全身上下写满字，再往的喉咙上掏一个大洞？
只要是个人，只要他看过这具尸体，就不该能昧着良心说出这番话才对。
可问题是……结案了。
如此离谱的结案证词，居然就这么通过了。
这情节，简直比童话故事里公主去吻癞蛤蟆还要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但他却又如此真实的发生在了现实之中，那些童话的撰写者们然后向一个孩子的父亲朗读了这篇童话般的宣言。
也难怪杨旭付出一切也要还自己孩子一个清白。
“小师傅。”
杨旭似乎终于从回忆中清醒了过来，他然后看向方晓：“你，你能发现些什么吗？”
方晓默默的感受着空气中存在的灵体，然后有些疑惑的点了点头：“有的……而且比我想象的要多得多……你女儿的灵魂居然还在躯体里？”
方晓有些不可思议。
按道理来说，人死后就应该魂归魂土归土，顶多头七回来看看家人朋友，这灵魂五年后了还留在躯体里是个什么操作？
“我女儿的灵魂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