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刘洋听了,反倒释然地笑了。
“什么大人物?
不就是掌握着一座矿山的小老板么。
这是谁都知道的事。
那人叫王彪,
他的那个小煤窑早就该关停了,
这几年出了多少事故了,
一直都在瞒报。
镇上不就图它一年能缴几百万的税么?
镇上那些领导可是糊涂啊,
只看得见利税,
就没有意识到那座小矿他就是个定时炸弹,
迟早会有捂不住、瞒不了的一天。”
董胜峰的奶奶没有说话,
因为她一个老婆子也不懂,
再说,
他知道刘洋的爸爸就是在镇上的小煤窑里出事的,
说得多了担心触着刘洋的伤心事。
“刘洋啊,
奶奶我求你一个事。”
董奶奶揉搓着手,
终于忍不住地开口了。
刘洋看着董胜峰,说:
“你刚才在这里哭,
是不是家里有病人?”
“我弟弟快要死了!”
董胜峰的两行眼泪,
扑簌簌地落了出来,
“我弟弟要是死了,
我也就不活了。”
董奶奶听见孙子这样说,
哪里还能忍得住,也憋着嘴哭了:
“我们董家没做过对不起人的事儿,
孩子怎么就会得上白血病呢?
我是能求的人都求了,
能走的医院都走了,
远远近近的庙里都磕头许愿了啊!”
董奶奶一哭,
董胜峰更放开嗓子嚎起来了,
一下子搞得气氛特别哀伤。
董胜峰的爸爸董二从家里跑出来,
把手里的杯子摔在地上,吼道:
“哭哭哭,
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