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地束缚在背上,魂识探出,将包袱包裹住,离体的魂识让元丘感受到的刺痛感增加了近百倍,额头顿时开始挂上密密的汗点,顶着这种刺痛,元丘开始向着山上走去,过去十年,元丘日复一日的攀爬着这座荒山,山上早已走出了一条小径,元丘用一层薄薄的魂识包裹着自己,汗滴滴过过灵识便瞬间蒸发,不过对于这种刺痛元丘似乎已经习惯,虽然爬的很慢,但他对此已经很满意了,如果是普通百丈山丘或许一步就已经踏上山顶了。
一个时辰过去,元丘已经看到昨天的标记了,三块白色石块垒在一起,这三块小石块从最开始的山脚一点一点的被挪到此处整整耗费了十年的时光。
到达标记点,元丘距自己的目标山顶的哪一个豁口就只有十丈之遥了,可是短短十丈确是天堑之隔,此地魂炎猛烈万分,元丘的魂识被快速消耗,就如同烈火烹油一般,快要包不住背后的包袱了,元丘强打精神,魂识被他强行稳住,额头的青筋,涨红的双眼能够看出此时的元丘已经到了极限了。
继续上踏一步,体外的灼烧感已经开始向着体内转移了,来自灵魂深处的痛加重了元丘的呼吸,继续上行一丈,神识已经开始模糊了,元丘停了下来,他感觉到了再踏一步,他可能就不一定能够承受得住了,但是看着山顶的变得火红如血的魂炎,山顶的后面是他和妹妹唯一的机会,经过几万年的燃烧,包围着荒灵域的雷域在这留下了唯一的缺口。
元丘意识渐渐模糊,只记得妹妹十年前入三秋殿时看着自己的茫然无助的眼神,浑浑噩噩中下一步最终还是踏了上去,魂炎一丝丝地突破魂识屏障,疯狂钻入进体内,魂识被强行压迫,被逼入全部入体,元丘眼神已经失焦了。
后背的包袱在渐渐的也被慢慢侵蚀,在一瞬间烧尽蒸发,感受到后背的负重感消失,元丘身体中的魂识像是巨石落入水中一般被激发了起来,那座暗淡的将台在这一刻终于变得稳固,厚重的威压顿时排挤出已侵占了体表的魂炎,元丘眼中瞬间恢复了清明,庞大的魂压将魂炎足足隔离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