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拖回来了。”顾易柠狡辩道。
“那下次我去罗门找罗阎,给你专门定制一把铁榔头挂身上。”傅寒年把她带到了外科诊室,将她摁在座位上。
“挂身上多丑!况且我自己也能造,干嘛找罗阎,多费钱。”
“至少这东西能破窗,还能破头。像苏语婷这种,以后见着你,必躲三十米开外。”
“你说的好像有道理!老公。”顾易柠被傅寒年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给逗乐了。
医生看到顾易柠的手背,走过来:“是手受伤了吗?”
“拿个医药箱过来。”傅寒年吩咐坐诊医生。
医生:“我得先帮她检查一下伤口。”
“又没让你给她看。”傅寒年瞥了医生一眼,冷厉森寒的墨眸吓的医生不敢言。
医生摸了摸脑袋,把科室里的医药箱拿出来递给他。
这年头,上他诊室不让他看病,只借医药箱的奇葩,他第一回遇见。
上完药从医院出来。
两个人从门诊大厅准备去住院部看苏全忘的情况。
戴着口罩和墨镜,一身银灰色西装的陆凌夜,拿着一叠检查单出来,正巧和他们碰上。
顾易柠想上去打声招呼,傅寒年揽过她的腰捂住她的嘴:“那是个暴露狂,离他远点。免得脏了眼睛。”
“毕竟人家也是我救命恩人。”
“你也救过他,你们俩扯平了。”
陆凌夜经过他们身旁时,用手捏住墨镜下移,将视线露出来一些:“你们怎么也在这儿?”
他声音压得极低,顾易柠有些听不见:“你说话能不能大声点,一大老爷儿们。”
陆凌夜轻轻咳嗽了一声:“到处都是围堵我的记者,我要低调点。我做了全身产检,身体素质没什么大问题,想拜托你们俩一个事如何?”
“说!”傅寒年冷冷道。
“我觉得我这次栽的跟头完全是因为不会武力的缘故,我要拜易柠为师,那天我见她身手了得,只要她肯教,价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