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该不该打？”
云慕野扬起穿好手套的巴掌，一巴掌用力扫了过去。
“啊——”
白皙的脸上，顺带着嘴角，被铆钉扫出了一道道红色的勾痕。
一点一点渗出血来。
“好痛，呜呜呜……二叔，我错了，真的错了，求您不要打了。”
“我女儿说，你打了十八掌呢，你既喊我一声二叔，我给你打个折吧，你看，二叔还是很爱护晚辈的。对吗？”
云慕野又扫了一巴掌过来。
沈芊芊的整张脸和嘴巴已经鲜血淋漓，红肿不堪。
像是千刀万剐了一般，变得狰狞不看，血肉模糊。
“没有十八掌，明明才三巴掌。”沈芊芊一边哭一边解释。
“哟，你的意思是……我的宝贝女儿会说谎吗？她这么冰清玉洁温顺善良，我自小就教育她不能说谎，她怎么会骗我呢？那么说谎的人一定是你。”
“我没有。”沈芊芊无辜死了，她真的没有，她明明就打了夏滚滚三巴掌，还逞了几句口舌之快罢了。
“狡辩！越说没有那就是有。”
啪——
又是一巴掌。
云慕野手套上的铆钉都给刮落了两颗下来。
望着地上带血的铆钉。
“啧，你的脸可真硬，把我手套毁了。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