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刘光福刚骑车到轧钢厂门口。
“刘大夫,您这车多少钱买的啊?”
“一百五十,百货商店都是这个价!”
“真不错,我们家老大过两月结婚了,女方非想要自行车。钱还好说,但是自行车票搞不到啊!”
“这年头,商品票的确太困难了,到鸽子市,一张自行车票要五十块。”
“不和你们扯了,”刘光福抬手看了眼手腕上的手表,“时间不早了,我得去上班了!”
“这逼装的!”一个年轻的工人一看,忍不住道,话语里充满了羡慕和嫉妒。
“瞧人家,工作不到一个月,居然手表都戴上了,看来是发达了呀!”
“你们也别不服气,人家刘大夫虽然年轻,但一手医术真的不错。我们车间老李摔断了腿,本来大家都以为他要残废了,到人家刘大夫那儿,三下五除二就给治好了!”
“您说的是,刘大夫的医术真没话说,以前病稍微重-点都得去外边医院,现在在医务室就能解决了。”
刘光福刚上班不久,就见许大茂无精打采地进来了。
“光福,我身体热得不行,你给我看看怎么啦?”
刘光福懒得给许大茂把脉,拿了一根体温计提给他,让他自己量。
没到两分钟,许大茂就把体温计递过来了。
刘光福当时就觉得有点不对劲,瞅了许大茂一眼,见他眼巴巴地看着自己。
刘光福看了看体温计,道:“你这都烧到头了!那我可得给你开病假条了!”
许大茂一听大喜,咧着嘴看着刘光福撕了一张纸,准备写病假条。
刘光福唰唰刷很快就把病假条写好了,递过去,许大茂刚要接,刘光福又收了回来。
“泡病号,混病假条,一旦报告厂里查实,厂里要予以严肃处理……”
“谁这么大胆子,敢泡病号?”
正在这时,门口传来李副厂长严肃的声音。
随后,杨厂长和李副厂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