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马车简直就是破烂！
而程处亮不知道的是，他的一举一动和所有言行都被不远处的牛二看到和听到了。
看着此时笑容满面的程处亮，牛二的眼神中充满了敬佩：
“怪不得人家能成为大人物呢，这种脸皮厚度就不是一般人能够拥有的。”
一直以来，牛二觉得自己能够混迹于西市就是靠着一张足够厚的脸皮，但是直到今天牛二才知道自己还是低了，境界太低了。
和程处亮比起来，自己的脸皮厚度简直和没有出阁的黄花大闺女差不多。
毫不夸张的讲，如果拥有程处亮这样的脸皮厚度，那么他牛二早就成为西市同行中最出名的一个了。
“决定了，从今天开始，我牛二也要成为一个厚脸皮的人。”
“啊？”
牛二的话语刚刚出口，身旁就传来了杨坚强吃惊的声音：
“大外甥，你是打算彻底不要脸了吗？”
……
诚恳的眼神和话语无不在表现出杨坚强内心中的惊讶。
“二舅，以后如果没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的话，你就尽量少说话吧。”
强忍着心中回头掐死这货的冲动，牛二这才开口道。
“我知道了”
听到牛二的话语，杨坚强一脸无奈的点了点头，当然了就算是如此，杨坚强心中的担忧却没有减少多少：
“等之后回家一定要这件事告诉姐姐，大外甥居然要学着不要脸。”
可怜牛二还不知道自己眼中的傻二舅居然还有这种的小心机，要不然的话一定不会像现在这般淡定。
“小李子，把这几只小家伙带下去，记得要好好饲养。”
在处理好了程处亮和长孙冲二人之后，李承乾这才来得及叫来小李子和小翠二人。
“咦？”
看到牛二怀里筐子里面的四只小狗，程处亮不由得一愣：
“殿下，你养这玩意儿干啥？”
作为武将世家，老程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