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亵裤吗?”
……
事实证明,就算是再强悍勇猛的男人,有些东西也不是他们能够忍得住的。
穿着一条孙思邈找来的道袍,薛仁贵表情尴尬的坐在院子里的小石凳上:
“孙神医,你这里真的没有亵裤?”
“没有!”
表情坚定的回答了薛仁贵的问题,孙思邈表现的极其淡定:
“身为修道之人,老夫追求的便是逍遥自在,岂会保留这等充满约束感的东西?”
“所以……”
目光古怪的在孙思邈的胯下扫过,李泰和薛仁贵同时露出了敬佩的眼神:
不愧是传说中的神医,不但行事风格不同于人,就连脸皮的厚度也远远的超过了我们!
“哼!”
纵然孙思邈自认为见多识广,但是被两个血气方刚的少年人盯着胯下时还是有些尴尬。
冷哼一声,老孙头直接将手里的小碗‘摔’到了石桌上:
“还不快些吃药,贫道这里现在可是连多余的衣服都没有了!”
“吃药,这就吃。”
伸手端起装着药粉的小碗,薛仁贵的脸上露出一丝苦涩:
“孙神医,不知可否给我一些清水?”
虽说老薛有着干吃‘天崩地裂散’的光荣事迹,但是那些药粉可没有碗里的多!
“没有!”
毫不客气的拒绝掉薛仁贵的请求,孙思邈眼神平静:
“此药乃贫道精心配制,只有干吃才能发挥出最大最强的效果。”
“原来如此,那便多谢孙道长了。”
虽然感觉那里不太对,但薛仁贵还是一脸感激的点了点头,然后……抬头、张嘴:
“咳,咳咳……”
很苦、很涩,还有点扎嗓子……
看着薛仁贵不停咳嗽却又不敢将嘴里的药粉吐出来的狼狈模样,孙思邈的嘴角上扬到一个‘快乐’的弧度:
让你嫌弃老夫追求自由的伟大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