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迟疑,常威最终还是老老实实的摇了摇头:
“徒儿愚钝,的确想不到这是为何。”
实际上这个问题已经在常威的脑海中存在很长时间了,明明有很多的师兄弟比他的技术差很多,但是老墨却好像更加信任他们:
在西山研究院里,老墨真正负责的只有新产品的研究与开发,而诸如贞观雷、贞观战船之流的成熟产品,早就被老墨交给了自己的徒弟们去制作。
然而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常威却从来没有获得过哪怕是一次的带队机会,这让他一度对自己的能力产生了怀疑。
这也是多亏了古人对师徒传承的重视程度极高,若是放在后世,说不定遭受如此‘打压’的常威早就另立门户被从家谱上开除掉了。
“既然如此,那便由我给你说说吧。”
看了一眼自己的徒弟,墨钜忍不住叹一口气:
“你很聪明,但正是由于你的聪明,所以才会让我有些不太放心啊。”
老墨是个实诚人,既然说了要告诉墨钜原因,那自然也就不会在这种时候卖关子。
也不需要常威询问,墨钜继续解释道:
“诸如之前的主动插话与殿下交流,也比如刚才想要替我完成任务的举动,这些行为在你看来没有问题,但是却很有可能便会带来祸端。”
“这……”
能够被墨钜看重,常威的智慧当然是不需要怀疑的。
也许之前的他还有着几分少年人的意气奋发与轻狂,但是经过墨钜的提醒之后,常威却很快便反应了过来:
制作战车是殿下对师父的惩罚,他的主动帮助虽然是一片孝心,但是却反而容易给自己和师父带来更大的祸端。
李承乾性格柔和是没错的,但是并不代表着他就彻底没有脾气。
就像刚才对老墨的惩罚,表面上看起来只是李承乾的一个小小的报复,但实际上又何尝不是对老墨的一种庇护呢?
李承乾可是皇家长子,若是随便什么人都能乱说话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