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邵雨泽这反应，凤毓凝笑得别具深意。
“你怎么知道柳季晨是什么货色？再者，你以为豪门联姻，在乎的是爱情吗？豪门没有爱情，豪门永远只讲利益！”
凤毓凝淡声说道。
听到这话，邵雨泽忍不住反驳。
“您这话不对！我不认可您的话！豪门的人不是只讲利益，豪门也有爱情的！”
凤毓凝挑眉，淡淡问道：“举个栗子？”
“您与战总裁！”
邵雨泽毫不犹豫说道：“您与战总裁，不就是活生生的栗子吗？据我所知，当初的您还是江家不受宠的二小姐，对战总裁并没有半点利益上的帮助，他不是也与您……”
“对啊，我对他没有任何利益上的帮助，所以他没娶我，而是让我做了他的情妇！”
提到这里时，凤毓凝的眼神扫过脸色难看的战枭城。
“而且邵雨泽，那时候的我们也没有爱情，我是为了自保，为了赚钱，他……则是为了发泄，为了女色。”
一摊手，凤毓凝直白说道：“说白了就是一桩生意，你觉得，这叫爱情？”
邵雨泽一时之间竟说不出话来，反倒是战枭城的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像是吃了屎。
“小凝，你……你……”
你了半天，战枭城都被气得说不出话来，这女人的良心，是被狗吃了吗？
“难道我说的不对？那时候，我一直都以为你的真爱是柳潇潇。”
凤毓凝撇嘴，不以为然说道：“不然的话，你怎么能容忍柳潇潇那么折腾呢？”
“啊！那还是有真爱的！”
邵雨泽忽然跳起来说道：“战总裁对柳潇潇，那这也算是真爱吧？毕竟柳潇潇这种心狠手辣又长得丑的女人，一般人都不敢招惹，唯独总裁他……啊！”
话没说完，邵雨泽只觉得什么东西砸在自己脸上，嘴边的话也被迫咽了回去。
反应过来，才知道是战枭城用手边的毛巾扔在他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