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换了个委婉些的词,“好......更乱些?”
“不错!”
王益回答的斩钉截铁,他看着下方连绵的营帐,继续道:
“此次是最好的机会!你等想想,那刘宏远来了之后,我军连战连败,连渠帅都折了,后来更是眼睁睁的把那么多人拒于营门之外,哪还有三什么士气可言!现在营中那些将领此时必然是在想着如何撤退,可撤退总要有人断后,谁来?”
王益咬着牙,脸色显得很是狰狞,他一字一顿,道:
“必是我等!”
王益的分析有理有据,因此他手下的三名黄巾脸色也都是很难看,这次不等瘦小黄巾表态,反而是年长的那个直接说道:“什长有甚尽管吩咐,我等三人无有不从。”
“倒也没什么吩咐。”王益说着在心底摇了摇头,手下觉得他是需要其卖命,但实际上压根不是这么回事,他完全没这几个手下要做的地方,讲这么多也只是想着能帮一把是一把,求个心安罢了。
当然,这些想法他也只心中一闪,接着便继续说道:
“现在要做的只是等,待到战起,别人无暇顾及之时,你等便低伏下去,注意勿要被箭矢射中,直到我觉得时机合适,把火盆挑灭,便会乘机下了哨楼,伺机逃跑,你等是接着伏在这哨楼之上等待投降,还是一同寻机逃亡,自决便是。”
这......
本来三人都决定好了跟随王益一起行动,但现在一听还有个更安全的办法,顿时就有些犹豫。
相比较未知的逃亡而言,很显然待在哨楼上面等着投降要稳妥许多,火盆一灭,上面漆黑的一片,压根就不会有谁有那闲工夫去管,完全可以安安稳稳的等到下面尘埃落定,然后再跑下来投降。
“什长,既然如此,又何必去冒那风险,不如我等一齐留着此处,也好有个照应。”年长黄巾想了想,提出了一个建议。
对于手下的这个建议,王益想都没想直接拒绝,他摇了摇头,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