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爹的侄子,我哪里敢审!
卷宗他都看过,贪腐的数目巨大,证据确凿。
这要是按照大夏的律法,够砍他三回的了。
“这......不合适吧。”
说着话的时候,所有人的眼光,都放在了司马政的身上。
司马政微微抬手,缓缓的道。
“就由秦大人来主持吧,记住,一定要公平公正,该怎么判,就怎么判。”
“是!我一定不辜负您......陛下及各位的嘱托。”
见干爹答应了下来,秦维民才敢接。
但干爹的话,让秦维民有些傻眼了。
该怎么判,就怎么判。
公平公正。
这......怎么才算是该判和不该判呢?
干爹刚才说这话的时候,眼神甚至都没有再瞟过刘雨生一眼。
给秦维民的感觉就是,干爹已经放弃了刘大人。
但他也不敢下定论,干脆先从其他官员开始,看看干爹的反应,再决定怎么判。
拿着卷宗挑了半天,选出一个最小的官,从六品的布政司经历张三。
“布政司经历张三,去年十月份下旬,侵占国库拨款......贪污银钱达三万多两白银,你可认罪?”
秦维民直接把账本甩在张三的面前,张三两手发抖,一个头磕在地上。
“臣......认罪。”
紧接着,刑部的文吏宣判张三的刑罚。
流放外地,世家三代不得为官等等。
这还是因为改制的原因,贪污的刑罚轻了不知道多少倍,换作三十年前,贪污达一百两白银就是死罪。
这些年文官的地位一直在提高,刑罚方面一次又一次的减轻。
在大夏目前的律法里,兵才是死刑最多的地方,只要染指兵权,头上就挂着一把刀。
文吏在宣判张三的刑罚之时,秦维民一直在关注干爹的表情。
昨晚,户部侍郎送了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