匕首,地上的突厥青年面露惨色。
“放心,不杀你。”李善温和的笑了笑,让人重新将突厥青年双手背在身后绑好,然后用匕首在他双臂上划出长长的口子,鲜艳的血液登时涌出,滴滴落在地上。
“放点血,他就没气力了。”
“不包扎,多流点。”
李善将匕首递给朱八,“每天来个两三次,绝不会再有力气闹事。”
站在近处的张玄素清晰的看见突厥青年眼中的恐惧,那神色和李善犹温和的笑意呈现强烈的对比。
李善笑着说:“其实放放血,有好处,真的。”
突厥青年咬牙切齿,周围众人鸦雀无声……李善有点委屈,真的,定期放血真的对人体有好处,西方世界还长期将放血作为正规医疗手段呢。
当然了,一天两三次……这个频率稍微有点高。
果然,接下来一路上那突厥青年再也没闹什么幺蛾子,也不知道是不敢做鬼还是真的没了气力。
不过,一行人整体速度也慢了下来。
原本只是苏定方母亲乘坐一辆马车,但几次接战,几人负伤,再加上张玄素身边四五个后来救治的伤员。
再加上接下来的路途并不平坦,马车行驶速度不快,整体速度自然下降了不少。
当晚在一处村落借宿,李善不得已出高价又买了三辆马车,用以装载伤兵,还有好些被褥……还好马匹还有的多。
第二日清晨,一行人再次启程,周赵是贝洲本地人,这次是以他为向导,众人转向西南方向。
经过多日历练,李善骑在马上……虽然还不熟练,但也不会摔落,甚至还能聊上几句。
“昨日那是意外……不过某说的也没错,观洲总管刘会遣亲卫追杀张先生,也证明观洲叛军并无西来之意。”李善挥着马鞭说:“昨夜细看地图,只要绕过漳南县,接下来必然一帆风顺。”
马车边的凌伯和张玄素都不吭声,倒是苏定方接口笑道:“李兄细细说来。”
“漳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