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总，小杂货店好好经营，也是很不错的。”
陈航又指了指，香凝的员工们：“就是不知道你，还能不能给他们开这么高的工资，能不能实现他们的，梦想？”
他们不少都是，化妆品行业的顶尖人士，又岂能安心做低端产品？
都梦想着，能做出国际知名品牌。
“这些人就是白眼狼，见钱眼开，你要是不能给他们提供好平台，他们转身就走。”
陈航的眼神，极具讽刺，目光阴狠。
东达集团给的权限，要限制这些连锁店，很容易。
最主要是，香凝公司才刚刚开始。
信任度不高，名气不够，下架也就下架了，没必要得罪东南艺杏这个大公司。
宁凝儿闭上双眼，又徒然睁开，“南州依旧，很大。”
在南州还有，很多大型的连锁超市。
这些是国内外大公司开的，东达集团，绝不可能左右他们的决定。
“对，还有一些，但你们能拿到主打产品吗？”
陈航笑了笑：“光靠百里韵音的代言，你们能拿到的就只是，在角落里上个架，等产品知名度，销售跟不上，就会做下架处理。”
“以他们的高格调，又岂会卖小杂货店里，都不出名的东西？”
这也是事实，想要成为主打产品，投资巨大。
如果资金不能回笼，结果依旧难看。
“宁凝儿，你很嫩很天真，南州可不是那么好呆的地方。”陈航轻轻地笑着：“早在你开始布局的时候我就准备好了，你以为，拿到大楼就能顺利？”
“空中楼阁而已。”
说到这里，陈航看向旁边的年轻人：“飞南，这就是，以礼服人。”
“这礼物，宁氏大小姐是接也要接，不接也要接。”
陈飞南虽然也嫩，但他轻轻地笑了起来，不断点头，确实刺激。
“不过，我们做事总要给人一条生路。”
陈航转而又说：“宁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