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一落，百灵从刚刚被朱高屏撞碎的窗口，闪身而入。
“是！”
轻轻应上一声，一步步，踏向左深。
眼神冷漠，杀意淡淡凝聚。
“等一下，你有什么条件？我，统统答应。”
左深怕了，疯狂出声，不敢有丝毫的犹豫，眼前这个残废怕真的要，下死手。
“如果你没有触动我的底线，我们可以谈。”杨凡看着他，冷线轻淡，但每个字都冰冷之极：“既然碰了，就没有活路，任何条件对我来说，都没用。”
话音落下，杨凡再看百灵：“既然左深没有遗言，那就，动手吧！”
百灵目光低垂，身体轻轻晃动一下，又重新回到原地。
左深恐惧的脸上，悄然凝固，随后重重倒地，失去任何声息。
“爷爷！”
左少等人惊呼一声，不敢相信，仿佛巨山崩塌。
杨凡随手一挥，所有左氏的人和尸体，统统被扫出办公室，大门重重地关上。
转眼，唐海靖的办公室内，只剩下杨凡一方的人。
还有唐海靖和童力新。
他们，已经有点站立不稳，瞳孔缩了又缩，脚步退了又退。
“唐叔，现在你可要，告诉我当年的真相？”杨凡轻轻再问。
唐海靖极力地将身体稳住，将情绪平复下来，声音低沉沙哑：“杨凡，只要我不告诉你真相，我就还有机会，你认为我会说吗？”
此时此刻，他终于真正体会到，杨凡的恐怖。
西南左氏的左深，他说杀就杀，自己的命就捏在他的手中，但他有唯一的筹码，当年的真相，只要咬死不松口，那杨凡就不会动手。
“唐叔，你似乎还不够，绝望？”
杨凡轻轻地笑了一声：“那我现在就将你的倚仗，也一起毁灭了吧。”
唐海靖精神大震，杨凡还要，干什么？
“砰！”
门再次被打开，一名老者缓缓地走了进来，正是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