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疑点还不止这些。
按照调查，这个男人现在应该在南州。
但他却突然出现在南岛上，还从徐记里救出杨琳，怎么救的？
最后，他前往南岛的路线，不明不白。
“谁说我看不到？我妹妹能看到大多数人所看不到的潜水艇，我也能看到。”杨凡耸了耸肩，“我当兵五年，荣耀退役，谢谢。”
杨凡，并没有说他是杨天罚。
海鸥说，要独自完成任务，自己总不能随便打扰吧？
“你，荣耀退役？”
卫子芊瞳孔缩动起来，如果这样的话，倒可以解释，他为什么能从徐记里救人。
还能解释，他为什么能看的到百里韵音。
但是，并没有在他身上，感应到任何劲气的气息，难道因为，这份强大的眼力异能，才被收入荣耀之中的，对旁边的男子点了点头，让他去查。
结果很快出来，杨凡的确是，荣耀退役。
杨天罚的档案，普通的查阅会显示荣耀退役，再细查的话，就是最高保密级，当然也可能会像唐海靖那样，查成了，某个同名同姓的小队长。
身份，确认无疑了。
接下来，卫子芊又问了杨凡，是怎么来到南岛的。
“坐战友的飞机，登陆海王机场。”
杨凡耸耸肩，依然是实话，但卫子芊并不知道，杨凡下飞机是海王之戟，亲自迎接。
这事去海王问，也能问到，甚至有记录在案。
毕竟杨凡，用了海王的资源，即便是顺风飞机也要查问清楚明白。
最终，卫子芊对杨凡的审讯没有她想象的那样，测谎的男子也每次，都是点头，。
只能不甘心地，让杨凡离开房间，回到套房厅内。
“你们暂时呆在这里，不要私自走动。”
说完，卫子芊带着测谎的男子，离开房间，另一名男子则留下来，监视他们。
走廊上，卫子芊喃喃自语：“还是，很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