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服？什么叫合服？”
杨凡呢喃，还是引起别人的注意。
一双双亮晶晶的目光齐刷刷看了过来。
“额，合服就是……”杨凡有点支支吾吾。
“杨兄，什么是合服，你倒是是说啊！”书生急的抓耳挠腮。
“是啊，杨道友，你就别管卖关子了！”美妇紧接着开口，看向杨凡。
中年大汉和周倩的眼神也齐刷刷的看过来，他们明显看出了杨凡的支支吾吾。
“呃！好吧，那我就给大家解释一下什么叫合服！”杨凡微微点头。
众人齐齐屏息凝神，刚刚飞升到一个新阶段，谁也不知道接下来要面对什么。
而从杨凡知道“合服”两字来看，这家伙或许知道一些其他人不清楚的内幕。
果不其然，下一个刹那，杨凡便开始解释了。
只听杨凡一本正经道：“所谓合服，就是我们这个小队合在一起把其他小队打服。”
“杨兄，你这是在框我们吧？”书生眼中满是狐疑，怎么感觉这话好像不对劲啊。
“是啊，杨道友，你确定合服是这个意思？”美妇也轻声开口，妙目中带着一丝疑惑。
中年大汉动静比较小，他只是眼巴巴的看着杨凡。倒是周倩，嘴角带着玩味的似笑非笑。
“诸位，这可就让我为难了！”
杨凡摊摊手，苦笑道：“我们都是一起飞升，你们不知道的事儿，我怎么能知道？”
“这……”
众人顿时语塞，只有周倩的眼眸还未离开，隐晦的目光依然落在杨凡身上。
事实上，大家都清楚杨凡的话确实没错，如果他们不知道的东西，杨凡也肯定不知道。
至于杨凡说合服这事儿，其实也不过是随口一说，却不想被这么多人听到了，让他无言。
这只是在通天塔的试炼之中好不好，还能不能有点个人的小秘密了？
当然……
他也清楚大家都知道是在试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