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杨凡想过这种可能。
但他想不到会来得这么快。
灵族和人族确实不能全面开战。
毕竟人族强者和灵族强者都签订了契约。
可如果是没签订契约的人动手，那就毫无影响。
很显然，杨凡和神荼郁垒都是属于没有签订契约的。
杨凡没有签订，是因为他们本就只是一个见证者而已。
至于神荼郁垒为何没有签订，杨凡现在还是弄不清楚原因。
但杨凡至少知道一点，这两个强者，绝对是属于来者不善的那种。
他们气势汹汹而来，目标直奔自己，这似乎太过明显。
“你们有本事换个地方！”杨凡一边高喊，一边取出穿云梭要换战场。
杨凡自己倒是没什么关系，可城里还有不少人类和灵族，他们可能被殃及。
也不管神荼和郁垒有没有跟上，他自己便已经一马当先朝相对僻静的地方冲去。
杨凡终究还是一个飞升者，他终究还是个兵伍之人，不习惯把自己的麻烦牵扯上别人。
见到杨凡要逃跑，神荼和郁垒自然二话不说就追了上去，他们怎么允许杨凡逃跑？
然而……
飞行了几百里后，杨凡停了下来，他已经站在地上，静静的等待神荼和郁垒的到来。
“小子，去死吧！”神荼一声咆哮，再次朝杨凡杀了过来，根本就不屑和杨凡沟通。
“你们为何要杀我？”杨凡脸色凝重，一边抵挡，一边开口询问，他实在太懵逼了。
“小子，别废话，你还是早点受死吧！”郁垒也同样杀过来，丝毫没有要沟通的想法。
“找死！”
杨凡的脸色也不由沉下来，他愿意沟通，可并不代表他们就真的是软柿子。
这么长时间的战斗，杨凡遇到过的对手不少，有妖王，有霸主，甚至有妖族圣级强者。
而现在这两个强者虽然不弱，但杨凡也并非完全没办法，他自己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