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吗?我是楚地的亡魂,是无家可归的游魂,也是暴君性命的终结者。”
女人咬牙切齿的说着自己想好的台词,这些话语虽然略显尴尬,但配上她严肃的面容后,不经意间居然多了几分庄重感。
但可惜的是面前最重要的观众,却并未将目光放在她的身上,在询问过后,反而是将关注重心移道了自己身上,好奇的观望着下半身逐渐蔓延的黄土,冷场片刻之后,方才抬起了头:
“这个,应该不是毒吧?是咒?还是术?”
他饶有兴趣的看着眼前的女人,不经意间散发出来的帝王之威产生的压迫感,让女人呼吸都倍感困难。
她喉咙耸动了一下,说道:
“是咒,此咒一出,你和你的将士们都将万劫不复,永生永世陷此困境,你个暴君!”
台下将士哗然一片群情激愤,但赵诉只是挥一挥手,全场便安静了下来。
“哦?我很好奇,你一口一个暴君,我暴在何处?”
他饶有兴趣的看着眼前的女人,神色之间满是戏弄。
“长平之战坑杀4万战俘不算暴?”
“长平之战我尚未出生,关我何事?”
“修水利毁良田惹得百姓流离失所不算暴?”
“妇人之见,修水利本就是为了灌溉良田,有部分受损是正常的,朕早就宣告天下了,凡是因此受损者免费领双倍田。”
“那劳神费力建宫殿呢?”
“有薪酬的,战争刚结束没几年,很多退伍士兵什么都不会,不给他们找点事做准备饿死他们吗?”
三问三答,怼的女人说不出话来,一时竟然愣神在此处。趁此机会赵诉对着一旁的蒙恬比划了个手势,蒙恬瞬时心领神会,迅速将命令传递下去。
“呵,狡辩罢了,再多的理由也掩盖不了你的本质。”
尽管被怼的体无完肤,但她并不想承认自己的失利。
“你们啊,就死在这里吧,说不定几千年后还能成为一个景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