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青面不改色,一步不退。
柳峰延有些意外,冷声道:“那你想怎么样?”
“手贱打手!”
“嘴贱掌嘴!”
“你嘴巴这么臭,你要愿意喝点狗尿清清口,我也不介意!”
陈长青面容冷峻,斩钉截铁道。
秋泽兴眼神微动,警惕起来。
番薯吓白了一张脸,跟死人脸一样。
青山宗看重尊卑,但是修行界总是以强者为尊。秋泽兴打过不柳峰延。
柳峰延气极反笑,道:“你该不会是在白日做梦?”
陈长青道:“我梦你姥姥的熊!”
满场俱静。
在场的都是修道中人,天才少年,都是一等一的体面人,哪里见过这种泼妇骂街的阵仗,上来就问候家人。
还有这种路数?
这哪里有少年天才的格调?
一时间,柳峰延都有些不知所措,语塞道:“你……我……我……你……”
忽然,他挥起一掌,直冲陈长青天的灵盖而去。
“放肆!”
秋泽兴暴喝一声。
番薯抱着的剑,利剑出鞘,在阳光下,明亮得耀眼。
柳峰延的手掌,距陈长青的天灵盖只有一指距离,停在空中片刻,最终还是收了掌,负在了身后。
陈长青一点都不害怕,因为来不及害怕,他的掌法实在太快了。
在鬼门关走了一遭,试探出了底线,他不敢轻易杀人。
陈长青嘴上越发神勇,多年的键盘童子功,终于派上了用场。
他嘻笑着,开场就是大招,轻飘飘一句。
“吓人噶?”
“黑社会?”
“你这是准备拿掌刀给我开瓢?”
“然后呢?”
“也没有然后了啊!”
“就这?”
“就这?!”
“就这吗?”
不知为何,柳峰延听到这句话,觉得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