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是。
所以白凤倾以为姜茶是什么都懂了,于是高深莫测的走了。
可只有姜茶知道,她其实是被苏肆的状态给吓到了。
大白天的,苏肆疯了?
苏肆可不就是要疯了么?
他的确是个心思缜密冷静如冰的人,再缜密再冷漠的人也架不住关心则乱,架不住别人一而再再而三的为难。
一个苏墨玦已经让他焦头烂额,如今这白凤倾居然也要来添乱。
怎么?就非要逼我对你们动手么……
寒意如冰,恶念如火,两者相互交织不断的侵袭着苏肆脑海中的理智。
可忽然,他的手暖了。
那暖是从指尖覆上来的,温温的,触感好似羊脂白玉雪落凝脂。他对这种触感再熟悉不过,这是茶茶……
“阿肆,你是不是累着了?”
少年还未来得及回眸,少女的另一只手便率先攀上了他的额头。
暖意从指尖额角同时袭来,苏肆眨了眨眼睛,耳后竟有了一丝可以的红晕。
垂眸,当他于那双秋水明眸中瞧见关切的瞬间,雪停了,花开了。
雪地里仿佛有一支红梅料峭,是他这片孤寂幽深里唯一的色彩,唯一的鲜花。
茶茶回来了。
“怎么不说话啊?你真的没有不舒服吗?”
姜茶又一次的问道。
她也不知自己是哪儿来的勇气,总之她鬼使神差的伸手握住了少年的手,而后又攀上了少年的额……
她不知道对方为什么生气,她只是在用最简单的方式表达着她对他的关心。
“没,我没事……”
反握住少女的小手,苏肆几乎是熟练的扣住了对方的五根手指头。
就好像怕她跑了一样。
对此姜茶早就已经习惯了,所以她只是笑吟吟的点了点头。她知道苏肆是个心思深的人,有些话可能也不会跟她说。
总之她已经看不到他头上的红云与眉宇间的忧愁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