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的,不可能的!这令牌为什么会在你这里。为什么!”
“难道?是你偷的?对。一定是你偷得!”神将好像找到了原因,指着李长生大声喊道。
“不可能?为什么不可能!”李长生冷笑的看着神将,仿佛在看一个小丑。
“这令牌是天门的门主令牌,一直在帝释天手上,因为不管是谁,只要手持令牌,那就是天门的门主,就连帝释天都要听命于他。”骆仙一脸严肃的回答李长生。
“没错!”神将怒吼,看着李长生仿佛揭穿了李长生的假话,大声喊道“这么重要的东西,帝释天根本不可能交给别人,更何况是那个人你!伤过他的人。”
“这块令牌确实是我送给他的!”寒风吹过,帝释天已经踏空而来,落到骆仙身边。
神将和骆仙大惊,更是向听到什么可怕的事情一般,难以置信。
帝释天看了眼冷笑的李长生,看了眼疗伤调息的无名和呆立在原地的剑晨,眼中充满怒意。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随着帝释天的一巴掌拍在骆仙的脸上,只见帝释天一脸愤怒,那无边的怒火仿佛要将眼前的人烧死一般,看着骆仙。
“我不是说过!要将他们请回来的么?难道你连我的话都听不懂么!”
帝释天大声怒吼,心中愤怒无比。明明跟骆仙说过,这次出去只为请人,在这请字上更是刻意强调了很久,没想到骆仙居然放任神将任意妄为,差点酿成大错。要不是他在天门感受到那可怕的恨意,可能真的会一切都晚了。看着无名那颓废的气息和李长生的冷笑,仿佛一把匕首狠狠的刺在自己心上一般。
“噗通!”
“属下该死!没有管住神将!不过聂风他们都还在世,只是被我们震晕派人压回天门而已,对门主的命令我们不敢违抗。”骆仙没有半点不满,猛的跪在地上,看着大怒的帝释天连忙说道。
“你该死,的确是该死!震晕?哼!”帝释天看着这个自己最重视的传人不由的怒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