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贾政一叠声地回道,“这个孽障小小年纪就不学好,整天游荡优伶,淫辱母婢,咱国公府祖宗的脸都让他给丢尽了。”
“你也没好到哪里去!”贾母没好气地冲着贾政嚷道,“你要是真的能顶立门户,用得着你老子当初觍着脸去圣上那里给你求一个官职!”
贾政一脸惭愧,低着头不敢再言语了,这个是他心头最大的恨处,他当初也是参加过好几次科考的,可是最后的结果都是名落孙山,不得已贾代善才觍着脸问皇帝求了一个恩典。
“宝玉年纪小,脾气又好,不过是结识一个唱戏的,这又能算什么大错了!”贾母骂起儿子来是毫不客气,“你不也曾经流连青楼嘛!”
贾政的脑袋低的都快要钻到裤裆里去了,嗫嚅道,“母亲,这……孩儿……”
“好了,什么都别说了,你以后要是再敢动刀弄枪地想要打杀宝玉,那我就真的带着宝玉回金陵去!”贾母把脸一沉,竖起俩根手指来制止贾政继续解释。
宝玉突然诡异的一笑,心道贾政你个王羔子竟然想要弄死我,今天看小爷我不好好的跟你玩玩我就以后就头朝下走路。
“老爷,你的剑。”就在贾政前脚抬起刚要迈出门槛的时候,宝玉突然在后面很大声地喊道。
贾母一眼瞅见宝玉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来的一把寒光凛凛的宝剑,脸色阴了又晴,晴了又阴,沉声喊道,“宝玉,把宝剑拿到祖母这儿,让祖母看看。”
贾政后背一凉,心里暗呼要坏,便准备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政儿,你站住!”
“母亲,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点事情需要处理。”贾政挺直后背头都不敢回。
“刚才要杀宝玉的时候怎么不见你有事啊!”贾母语气平静,听不出来是什么情绪,但是贾政和贾母是多年的母子,岂有不明白山雨欲来风满楼的道理,这会儿贾母表现的有多平静,待会儿自己要面临的暴风雨就会有多猛烈。
“书砚,扶着宝玉去别处玩儿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