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司大夫并没看他。
“多谢。”
“过个三日来换药。”
冯轻跟在方铮身后离开。
“娘子?”回去的路上,冯轻虽看着前方的路,神情却有些恍惚,方铮唤了两声,她才回神。
“怎么了?”冯轻笑了笑。
方铮低头,认真看着冯轻,“娘子在想什么?”
“没什么。”
“娘子说过任何事都不会瞒着为夫的。”方铮没有动作,视线仍旧紧紧锁住冯轻,眼底翻滚着冯轻看不明白的情绪。
“好吧。”冯轻抬头,笑道:“我只是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相公了。”
司大夫的异样她知道方铮看得出来,有些事情无需说开,冯轻只想让方铮知晓,无论旁人如何,她心里唯有方铮。
原本追根究底的方铮勾起嘴角,眼底蔓延出笑意,他心情豁然开朗,笑道:“为夫亦然。”
两人回到了家,方蒋氏跟秦淑芬又是一番询问。
冯轻耐心地一一回了。
方铮则再三叮嘱了方蒋氏,要方蒋氏看着冯轻,莫要让她碰针线。
方铮知晓冯轻对刺绣的痴迷,他不亲眼看着总不放心。
方蒋氏本也心疼冯轻,儿子的叮嘱她也更上心,在第二日方铮去县学后,她跟秦淑芬几乎是不错眼地盯着她,生怕冯轻趁着她们不注意的时候偷偷碰了针线。
时间就在你来我往中渐渐流逝。
有司大夫隔三差五的换药,再有方铮时不时的针灸,冯轻的胳膊比预料的日子痊愈的早些,还不到三月,便能拆了布条。
长时间没有动作,这只胳膊行动迟缓许多。
按照司大夫的叮嘱,冯轻每日定时的活动,方铮回来后又替她按摩揉捏,又过了两月,冯轻的左边胳膊已经与受伤前相差无几。
冯轻重新拿起针线时,差点感动的热泪盈眶。
因着受伤,其中一件嫁衣便绣不成了,祁掌柜亲自上门赔礼道歉。
那位小姐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