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咂舌,“那我这客栈说不得还住过一个解元呢。”
“那可说不准。”郑家贤赞同地点头,“总之,方兄的能耐我们知道的也只是一小点。”
当初那祝宏可不就是嫉恨方兄,这才自寻死路的吗?
因着祝宏这事,县学里许多同窗都议论纷纷,有人同情方铮,自然也有人同情祝宏,而那些人暗地里对方铮指指点点,课上课下也有意疏远。
当然,方铮从不在乎罢了。
郑家贤撇嘴,有些看不上这些人。
平日里他们可没少找方铮解答问题,一旦人家有了事,便落井下石,真真是小人之举。
再说了,郑家贤可不觉得方铮有错,君子有仇必报。
周掌柜再次抬头,看着空无一人的楼梯口,心里期待比方才多了。
他一直等到吴兴跟二牛带回了药。
“郑公子,你觉得这药效如何?”一直等到药熬好,又看着郑家贤喝下去,周掌柜迫不及待地问。
“周掌柜说笑了,我药才喝,药效哪会这么快?”郑家贤胖乎乎的脸上青紫让人看着发笑。
周掌柜也是太过急切了,他说:“那郑公子先去休息,明日一早再跟我说说。”
方铮不在,冯轻也睡不着,索性就着灯光看书。
听到敲门声,她揉揉眼睛,放下书。
“相公,如何了?”方铮进了屋,冯轻问。
“送回来了。”
冯轻崇拜地看着方铮,“相公可真厉害,不过咱们要不要早些走?那人不会这么罢休的吧?”
“怕是来不及了。”只要县令不是蠢到家了,派人将人送回来的时候,肯定也派人跟了郑家贤一路,哪怕连夜走,他们也出不了城门。
方铮又将周掌柜儿子的事跟冯轻说了。
想到家里文砚文浩几个孩子,冯轻也有些心软,反正相公已经答应了,那就再多呆一天。
“委屈娘子了。”方铮握着她的手,亲了亲冯轻。
“这有啥委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