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刘北说的很有道理,可知道是一回事,担不担心又是另外一回事。
陆益华抬头瞥了眼,心情更加不爽了。
这家伙站着说话不腰疼。
这种时候他们能不担心吗?
还什么担心也没用,说的倒是轻巧。
陆朝歌是他们的女儿,女儿如今在手术室里进行手术,他们不担心谁担心。
“刘北,要是我女儿有个三长两短,在里面出了意外,你这辈子必须照顾好她!”
陆益华愤恨地瞪着刘北,后者心中一跳。
这话怎么听得那么奇怪,很像是陆益华要将陆朝歌托付给他。
刘北没说什么,孙梅掐了陆益华一把,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你这家伙在胡说八道什么?”
陆益华不认为自己刚才的那些话有什么不对。
女儿在这家伙手底下工作,更是因为给他干活才出的事情!
若是真的治不好,不得这家伙负责到底吗?
“我哪里有胡说八道?朝歌是什么样子,你也清楚!
那死丫头为了这小子,不回家,天天和这小子腻乎在一起。
而且我闺女双腿变成这样,还不是因为给这小子工作吗?
不管是站在什么角度,都得这小子负责!”陆益华越说越生气。
孙梅无语的看着陆益华,狠掐了一把。
“你就不能说点吉利话吗?什么叫做闺女有事,呸呸呸!
闺女不可能有事,约瑟夫医生出马,她以后一定可以站起来——不需要任何养!”
孙梅嘴上这么说,但心里仍旧很是担心。
粉碎性骨折可不是小事。
正常情况下不可能治好。
也就约瑟夫这样国际知名的医者,对这些还有些心得。
但他们也只是听说约瑟夫医生的本事不错,是否真能制好陆朝歌,还有待商酌。
“你说的对,咱们女儿会没事!”
陆益华意识到刚才自己说话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