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的时间到点一声。
一个人就忽然靠着侧面的墙倒了下去,头贴在墙壁上,在死前的那一刻都没有反应。
“他不是我们班的学员。”
玦到信看了一眼就冷静说道,看向了他双手中还拿着的纸,上面有一些痕迹:“听到了我们的对话,想要尝试写什么活下去吗。然后又赶紧擦掉了。”
幕卫聂:“擦掉也没有用。”
“意思是不能留下痕迹?”
玦到信:“不。恐怕我之前的猜测还是经验不足,这是能写诡异地点的纸张,是诡异之物。想在想想每一次重置给我们一张新是否太奢侈了。”
幕卫聂脸色幽黑:“不能书写。”
玦到信:“是不能使用,书写、弄脏,乃至折叠,甚至是触碰。我没有预估错,当以上事情发生就会判断你已经使用,而必然下一次要给以一张全新的。”
“你用了诡异的物品,当然不是免费的,是要付出代价的。”
“这样的说。”
载尘姜也冷笑道:“我忽然记起来之前死的人尸体呢?”
惶哀诱也怔住,她忽略了这一点。
玦到信:“从现在开始所有人开启书写时间后,不想死就不要动白纸。我们可以尝试一下。”
有女生哭泣害怕道:“惶哀诱,你不能保护我们,不死人吗。”
幕卫聂毫不吝啬的冷笑斥道:“愚昧!”
“惶哀诱是我们现在唯一能对付诡异的人,她的精力不可能顾在这种事情上。”
玦到信跟着说道:“死亡的人是谁无法确定。先不说惶哀诱能不能抗住,完全不值得,衡魂者越使用力量越容易复苏死亡,摆钟表如此恐怖,惶哀诱可能救一个人就复苏濒临。孰轻孰重。”
“而且她要压制这个诡异。”
“怎么能这样……”
载尘姜:“诡异面前就是这样,不想死你和诡异说去啊!惶哀诱,你能不能把诡异扔出去。”
惶哀诱压制着笔直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