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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说,你就是没事找事,女孩子家家的,在家绣绣花出门逛逛街多好,搞哪门子生意。”
转眼又是半个月,一次聚会中,程处默抱着坛子酒,往嘴里丢了几颗油炸花生米,边嚼边埋汰对李恪:“现在好了吧,钱没赚着,反落得一身骚,活该。”
有一说一,李恪以前总以为花生是明清时期从南美州引进的,直到这次聚会,程处默提了一袋子过来朝他显摆才意识到,花生其实在唐朝时期就有,因为产量不高,没有多少人种植,所以才造成这样的误会。
不过,与花生什么的相比,李恪更恨程处默这种站着说话不腰疼的主儿,嗤笑一声:“这话有种跟你妹妹说去,你程家现在也是大股东,店里有程岚的半成份子,一个月下来至少好两千多贯的红利,只要你妹妹退股,我以马上就撒手不管她们这生意。”
程处默怔了怔,把送到嘴边的酒坛子放下:“等会儿,你说一个月能分多少?”
长孙冲举杯跟边上的李震碰了一下,伸出两根手指感慨道:“至少两千贯,你是不知道那几个小丫头的店有多火。我开始的时候不放心,还跟着去看了两天。
好家伙,长安城这帮娘们儿都跟疯了似的,带着一车一车的铜钱来扫货,那场面,啧啧,捡钱都没有她们那么快的。”
程处默眨巴着铜铃样的眼睛:“不会吧?昨天岚丫头还跟我说赔钱来着。”
长孙冲鄙夷道:“满大唐独一份的生意怎么可能赔钱,你在西域打仗把脑子打坏了?”
“我……”程处默被怼的哑口无言,老半天才憋出一句:“这臭丫头,亏我还巴巴给她两百贯当补偿。”
李恪无所谓的摆摆手:“算了算了,不就是两百贯钱么,你大老程还差这点?”
反正花的又不是他的钱,他肯定是不在乎。
长孙冲等人倒是对此喜闻乐见,互相挤眉弄眼的干了一杯,气的程处默仰头闷了半坛子酒。
酒至半酣,长孙冲打了个酒嗝,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