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他都能忍受。
周秀芹实在疼得不行,干脆是自己动手,将衣服的扣子给解开了:“根生,快治疗吧,我快疼死了。”
却是周秀芹也并没有别是意思,只想马上去除病痛。
再疼一会儿,这命非丢了不可。
王根生望看过去,周秀芹还真是美丽得很。
那一对好似尤物一般,动静再那么大一点点,就要脱笼而出。
瞥了一眼,王根生凝神聚焦,开始给周秀芹扎银针。
这个时候,王根生只是治病,不是为了看风景。
虽然,看得出周秀芹有那么一丝丝不安分。
可此刻被病痛折磨得跟小绵羊似的,也是本分得很。
身上扎着银针,周秀芹自然是不能乱动。
周秀芹的眉头皱成了疙瘩,几欲是生不如死:“根生,还要多久才能好呀,我实在疼得难受。”
“半个小时就好了,你吃的时候咋不想想后果。”王根生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冷笑道。
面对如此香艳的画面,王根生却是做到了心如止水,内心不起半点波澜。
看了一眼王大双,王根生调侃道:“大双叔,还不把你家上等的茶给我泡上,我的口渴得厉害。”
王大双听得一愣,他的村官不大,但官威倍足,向来都是指使别人。
今天却被王根生指使,那是百般难受。
但转念一想,王根生正在为自己的小娇妻治病。
万一不高兴了,吃亏的还是娇妻,只得不乐意的起身而去。
回头看看床上的妻子,老是觉得王根生没安好心,想占小娇妻的便宜一样。
茶倒是端来了,却是陈年的茶叶,还没有喝便有一股霉味。
王根生眉头一皱:“你不是想打发我了事吧?信不信我马上拔针走人,让你媳妇再受一些苦。”
王根生喊王大双一声叔,是看得起他。
毕竟他也姓王,也算是一个家门的人。
王大双只有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