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谁还能镇得住他们?所以得尽快削藩或是移藩!”
朱慈煾心说:异姓藩镇是藩镇,你家的安北、北庭就不是藩镇了?咱们的成庙爷爷不就是以藩夺嫡的?你是不是想把异姓藩镇都整没了,然后就找机会学成庙爷爷?
朱三太子哪里能想到自己的好兄弟会这样的想法?看见朱慈煾在发愣,还以为他没明白自己的话,于是就解释道:“如今的天下大了去啦,所以这个藩也可削可移。削藩当然就是杯酒释兵权了,这种事情老大经常干的......所谓移藩,就是把藩镇往远处挪了。就像老大对我这个兄弟一样,从好好的大同府给挪到天山脚下来了!”
听着朱三太子的抱怨话,朱慈煾苦苦一笑道:“三哥,你不错了......两藩一国的大封啊!你看看我?就一破郡王,只有3000亩薄田,住得王府还在咱爹名下,现在都年过20了,连个媳妇都没讨上!”
朱慈煾和朱三太子提媳妇是想把那个名叫“哈尼”的胡姬要到手......有她常伴左右,不要媳妇也无所谓了。
“你连媳妇都没有?”朱三太子瞅着兄弟,轻轻摇头,“你这模样可是貌似潘安啊!你别着急,包在哥哥身上了,一准给你说个好亲。”
“那小弟就多谢三哥了。”朱慈煾冲朱三太子抱了抱拳。
朱三太子笑了笑:“亲兄弟嘛,客气啥......老九,你是不是也想搞个什么藩国?要不要老哥帮你一把?”
“不要,不要......”朱慈煾连连摆手,“您饶了我吧......三哥,我不眼红这个!一将功成万骨枯,我知道这个道理。老七和老十都死在吕宋岛了!我就吃口安生饭吧!”
“你还想吃安生饭?”朱三太子哈哈笑了起来:“你被咱爹卖了35万两啊!而且还把和稀泥的差事办砸了......老大多精明一皇帝,他能放过你?除非你能凑出35万两还给他!”
“什么?凑,凑35万两还给他?”朱慈煾一听就急了,“我上哪儿找35万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