垒。
......
“臣福王朱常洵恭请皇帝陛下圣安。”
“臣福王世子朱由崧恭请圣安。”
“臣颖冲王朱由渠......”
朱由检抵达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不过朱常洵还是领着三个儿子来给大明天子磕头请安。不过朱由检接着帐前骑士打起来的灯笼,瞅了好一会儿,还是没认出谁是自己的亲叔叔福王朱常洵?
“福王呢?福王在哪儿?”朱由检问。
“臣,臣是福王。”一个看上去挺魁梧的中年男子回答道。
“什么?你是福王?站起来,给朕瞧瞧。”
“臣遵旨......”男子站起身,垂手落肩,非常恭敬的矗在朱由检的马前。
朱由检又非常仔细的看了看,眉头大皱,指着这男子就问:“这个真的是福王吗?为什么那么瘦?是不是冒充的?”
“陛下,”跟在福王身边的骆养性赶紧站出来证明,“这就是福王......福王殿下日前听闻虏寇入侵北直隶,夙夜忧愤,发奋习武,因此瘦了许多。”
你个骆养性......朱常洵听骆养性这么一说,气得都快爆炸了!
还夙夜忧愤——是因为黄台吉入侵忧愤还是因为当不上皇帝忧愤?
还发奋习武——这是在为谋反做准备啊!
朱由检满意的点点头——骆养性还是很机灵的,是个可造的奸臣啊!
“福王,你有没有在洛阳训练勤王之军啊?”朱由检又给福王朱常洵补了一刀。
朱常洵扑通一下就给朱由检跪了,“陛下,臣,臣对陛下一片忠心啊!”
“那就是练了勤王之军了!”朱由检点点头,“很好啊!”
“没有,没有啊,臣......绝没有练一兵一卒,臣自己也没有习武......”
朱由检面孔一沉,“你刚才不是说一片忠心?你没有一兵一卒,也不习武,怎么尽忠?难道干等着奴贼和逆贼来杀吗?”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