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烟笑了,“那现在还不算万险么?”
张傲天道:“但,若是他们二老真的有怨,这等世外高人,怎会为了寻常之事结怨?有怨则必为大怨,即便我肯,云前辈若是得知我是天池门下,只怕未必肯为我易容。”
萧云烟道:“这个简单,只要你自己不说自己是天池门下,不就行了。你是我的弟弟,跟姐姐一个门派不就得了。”
张傲天摇头道:“姐姐此言差矣,天池派乃是正大光明的门派,并不辱没了我张傲天,我张傲天怎能似是反以为耻,刻意隐瞒?我见到云前辈的时候,立刻自报家门,帮,也由他,不帮,也由得他。”
萧云烟嗔道:“匹夫,傻子——如此行事,你步入江湖,怎能不吃大亏?凡是应该仔细考虑,出现问题的时候,首先考虑的,应该是怎样可以解决问题。岳飞要是杀了赵构,自立为王,虽说少了一个忠臣,或许可以多了一个明君,可是他引颈挨刀,为了自己的虚名,害了天下百姓。”
张傲天道:“这也不过是姐姐的假设而已,事情没有发生,任谁都无法预料。”
萧云烟白了他一眼,道:“那么玄武门之变,陈桥兵变,武王伐纣,这些总是史实了吧?”
张傲天叹了口气,“姐姐实在了得,什么都知道,还什么都懂得,小弟则是差得远了,但似乎本性如此,要改只怕很难。”
萧云烟叹了口气,“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姐姐又何尝不知道?其实你之行事,全为虚名所累,你若如此发展下去,即便你真的可以练成盖世神功,又可名扬天下,但你到了那一天的时候,也依然是寸步难行。”
张傲天叹道:“是姐姐看错傲天了。傲天行事,全凭良心,顺应人性,而非虚名。姐姐可是因为虚名所累,是以总喜欢隐去姓名?于是乎姐姐怕傲天亦为虚名所累,走上姐姐的老路,是以教导。这份心意,傲天先行谢过。但‘三军不可夺帅,匹夫不可夺志’,只怕傲天即便要改,也非三年五载改得了的。”
萧云烟道:“我年轻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