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尖一点,瞬间腾空而起,如一条蛟龙,游过天际。
李井阑头朝下被先贤禅扛在肩上,一路上飞檐走壁,房屋树木迅速倒退,劲风凌厉,刮得面目生疼,刺激得她不得不闭上眼睛,心脏狂跳,心中愤怒以及,大喊道:“你这个该死的蛮夷……你这个蓝眼贼……混蛋……快放开我……”
先贤禅施展轻功一路疾行,对李井阑的连番咒骂报以冷笑,丝毫没有放她下来的意思,反而故意加快速度。
李井阑被晃得头晕目眩,一双拳头胡乱捶着先贤禅的背,喊道:“该死的蛮子子……快放我下来……”她的声音一路嘶喊,已经不似开始般响亮,渐渐微弱起来,断断续续,带着些破碎感。
疾行了一段路,先贤禅侧身一掠,窜入一道巷子,把已经被折腾得有气无力的李井阑从肩上放下来,抵靠在墙上,一双碧蓝的眼眸逼视着她,声音阴冷,道:“说!你到底是谁?!”
夜晚冷风寒凉,吹拂过来,稍稍吹散李井阑一丝晕眩,她缓缓睁开眼睛,左右看了一下四周,见是一条隐蔽的巷子,安静异常,根本见不到半个人影,也嗅不出人生活的气息,心中一凉,不由苦笑,如今这般处境,就算先贤禅杀了她,弃尸在此,也是神不知鬼不觉。
抬眸对上先贤禅阴冷的视线,李井阑眼神清亮,不见畏惧,微勾唇角,嘲讽道:“日逐王这问题当真问得可笑之极!我是谁?我是李井阑,李府的二公子,在大汉朝位列太医令……可听明白了?”
先贤禅眼神闪烁不定,脸上一片阴冷,忽然一把抓起李井阑的右手,举到眼前,沉声道:“那这枚戒指,你从何而来?”顿了顿,道:“李大人,你最好别耍什么花招,如实说来,有半句虚言,本王立毙你于掌下!”
听先贤禅这么问,李井阑心中一跳,戒指——就是那枚狼图腾戒指吗?莫非先贤禅把她劫来此处,就是为了那枚戒指?这枚戒指,她也在先贤禅手上见过,早怀疑其中有什么联系,当下这般情况,正好借机探一探。
心中如是想着,李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