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伤口上,这疼痛太过剧烈,先贤禅的身体忍不住重重颤了一下,却是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李井阑心中佩服,手下更加小心,道:“一下下就好了。”说完,趁先贤禅分心听她说话之际,捏住薄刃,手上一使力,拔了出来。
先贤禅的身躯重重颤抖了几下,终是咬牙忍了下来,李井阑快速在他伤口上洒上金疮药,道:“这金疮药乃皇宫御用,我又在其中加入了几味极好的药材,用了它,你的伤口不出五天便会结痂愈合。”
涂好金疮药,又用白布为先贤禅细细包扎好,李井阑方才转到他身前,伸手从怀中摸出一只碧绿色的瓶子,从中倒出一粒暗黄色的药丸,递给先贤禅,道:“这是百花玉露丸,你服了它,内伤恢复的速度会快上许多倍,这药丸有健体强身的作用,还有益于增强你的内力。”
先贤禅接过药丸,放入口中,一口咽下。瞬间,一股清凉之气游走全身,只觉得背上火辣辣的伤口也跟着清凉起来,不禁脱口赞道:“真是好东西!”
李井阑听了,颇为自豪的一笑,道:“这是自然,我这药丸,便是千金,也难求得。”说着,又从怀中掏出一只白玉小瓶,拔开塞子,凑到先贤禅鼻子下。
瞬间,一阵清幽的香气飘散在房中,只令人闻之,精神一振。先贤禅大奇,眼睛盯着白玉小瓶问道:“这又是什么宝贝?”
李井阑收回瓶子,塞上木塞,重新放入怀中,道:“这是曼陀罗香的解药。”
这曼陀罗香的名字先贤禅还是头一次听闻,好奇心起,挑眉问道:“这‘曼陀罗香’又是何物?我又何时中了曼陀罗香的毒?”
李井阑眼神转暗,道:“曼陀罗香是一种剧毒,中毒之人一开始只会觉得浑身舒爽,但不过十日,身体就会开始产生麻痒的感觉,随之周身都开始麻痒起来,仿佛内脏也痒了起来,发作的时候,全身从里到外,都像是千万只蚂蚁在爬、在身上啮咬一般,让人生不如死。”
李井阑说得平静,先贤禅听了,却是心中一惊,一股寒气油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