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荠苨听闻秉风死了的事情,她能感觉道,冥冥之中,她的心里面很难受,撕心裂肺的难受,可是这股难受就像是被什么阻断了一样,就是哭不出来,并且外表看上去就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的一样。她的好朋友以为秉风之死,对她的打击甚大,个个都跑来安慰她,可是看她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的一般,反而一天到晚地跑去找秉风的死对头如溪嘘长问暖,于是大家开始纷纷背地里指责她,说一些“虽然还没有过秉风的门,但是谁人不知道他俩从小青梅竹马”,“秉风尸骨未寒,她就这般地耐不住寂寞”,“真不要脸”之类的话。
荠苨感觉很奇怪,这秉风还在蓬莱的时候,如溪对他是千依百顺,温柔体贴,俩人谈天说地,比秉风对她不知好了多少倍。可是这次东海游练回来,如溪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对她的态度变得极差,也不怎么跟她说话了,最要命的是,只要他一说话,就会用秉风来嘲讽她。
有一次荠苨到如溪的住所去找如溪。如溪打开房门不耐烦地道:“你来找我作什么?”
荠苨有些不解,可是没有把这件问题放在心上,微笑着道:“如溪哥,上次你去东海受了伤,现在感觉怎么样啊?”
如溪哼了一声道:“本王自有人照顾,用不着你抄心!秉风已死,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说罢,用力把房门一关。
还有一次荠苨在大习武场上遇到了如溪,上前去打招呼道:“如溪哥,恭喜你可以正式出去降妖除魔了!”
如溪不屑的哼了一声,爱理不理地道:“我去不去降妖除魔,关你何事?只有秉风这种无知之辈,才整天到晚想着斩妖除魔这种无聊的事情。秉风又不是我杀的,你整天缠着我做什么?如果你要报仇,大可以去东海,神人天吴可在那里等着!”
荠苨心里面难受极了,比死还难受。秉风的死,她只能在心里隐隐感到难受,连哭都哭不出来。她真的好想到秉风的住所去看一看,可是又有一股强烈的想法阻止她去。她已经被如溪说了这么多伤害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