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功夫,可不是吃素的。目前虽然吃亏大意被干翻了三个,但一对一也毫无畏惧,抓起桌上的酒瓶子扑了上来。
左边的管工举起的酒瓶还没砸下来,早被眼急手快的付健正中一棍,眉头正中滴下一道血水,浑身像没有充气的布袋似的,软软地坐在了地上。
吴宗飞和他对面的管工左挡右格,如同和日本鬼子拼刺刀一般,你来我往旗鼓相当。付健赶上去偷袭成功,只听见一声脆响,对方膝盖碎裂,庞大的身体顿时失去平衡。吴宗飞借机重击,这名管工庞大的身躯轰然一声,嘴唇接了地气,抽搐几下,不知是不是装死,反正也没有了动作。
付健拿起桌上的香烟,抽出一只放在嘴上,又拿取桌面上的一次性打火机点燃,深深吸了一口,才对斜靠着桌子喘气的吴宗飞说:“阿飞,去找绳子来,都他娘的绑上!”
等阿飞拿来了绳子,两个一起把五个管工绑了个结结实实,又把办公室里的拖把拆开,用拖把的布条一股脑儿地分别塞进这些管工的嘴里。
“接下来怎么办?付健!”吴宗飞意气风发,如新上战场凯旋的小八路,原来鬼子没哪么强大嘛。
付健头也不回,围着屋角的保险柜转圈圈,说:“找找,看有什么值钱的东西,都带走!”
阿飞去找来角磨机,用最粗暴的方法锯开。保险柜里面有五六千块钱,这些钱是管理的工资和砖窑的伙食费。
拿上一袋散钱,两人回到工棚,拉开电灯,叫醒二十几个工友。工友们被从梦乡中叫醒,不知发生了何事,都茫然地看着付健和吴宗飞两人。
有人眼尖,发现了他们身上的血迹,便使劲地揉了揉眼睛,失声尖叫道:“你们被打?为什么呀?睡觉时不是还看到你们也在的么?……”
付健没有理会这位工友的大惊小怪,这种事情平时来说很正常。工友的大惊小怪也是被打了干嘛还要叫大家起来看而已。他按了按手势,让大伙静下来,才说到:“留在砖窑里的打手都被我和阿飞收拾了!——我们从办公室里的保险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