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健刚站起来摔了几下手,突然意识到不妙,又坐了下来,双腿死劲夹了夹,还抬头向四周乱望。
余芳凝惑地问道:“你怎么了?”
付健干笑说:“没什么,我想再坐一会儿。”
余芳狐疑地观察着付健,看到他死死夹着双腿时,立刻明白了。她毕竟是过来人,当即转身过去,背对付健。不知是不是太阳晒的,余芳的脸颊微微发红,显得苍翠欲滴。
付健也是挺尴尬,该死的小弟弟,别人晨跑,你想晨勃也要分环境嘛,让哥哥我的脸往那儿放?
这么个小段子一插,两人和谐暧昧的关系荡然无存,一前一后相差几步向城里走。晨跑的人都好奇地望着他们,心想这两个年青人真是利害,打野战居然打到现在才离开!年青就是好啊,唉,咱老喽……
迎着好奇的眼光,付健若无其事,余芳则羞红满面,头深深地埋进高耸的胸脯上,好像一只驼鸟。
把余芳送进她的出租屋,又安慰了她几句,付健才转回到孟春花的旅店。
孟春花双眼血红地坐在大堂的桌子后面,熬了一个夜晚,她全无睡意。见付健毫发无损地出现在她的面前,她惊喜地跑出来,抱着他捶打着,又前前后后地检查了一遍,才放下心来。
女人的心就像六月的天气,说变就变。春花见付健没啥事,忽然发起怒来:“你昨晚上一夜跑哪去了?害得老娘担心一宵!是不是陪着那个米粉店的老板娘去了?”
付健不说话,一夜没睡觉,哪有闲情逸致去拌嘴?再说身下的小兄弟憋了一晚,正想出来伸伸头扭扭腰一起运动呢。当下横抱着孟春花,上楼而去。
春花拼命踢打,但哪里能对抗一个自己不讨厌的人呢,反抗不了,只好闭着眼睛,意思是:并不是我不反抗,实在是没有他力气大……
付健把孟春花扔到床上,三下五除二就把自身的衣服脱了个光光。被束缚着的小兄弟弹射出来,春花看到这个青筋直冒的丑陋家伙,吓得惊叫一声,赶紧用两只手蒙住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