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趣事也可与弟弟说说。”邵子瑜就坐在一旁。
邵华池听到邵子瑜的揶揄,早已收回目光,“只是想到十八弟没有背出太傅要求的部分,吓得逃课又被侍卫逮回来的样子。”
邵子瑜闻言也笑了,只是朝着傅辰的方向看了几眼,略带深思。
七哥,若你真心归附与我,那么你的心腹手下,也应该适时与我坦白了吧。
到后来,不少人发现暨桑国的小官居然在学他们晋朝的礼仪,学得一板一眼的,却有点东施效颦的味道。脸上又是想笑,又是拼命忍着,但都免不了带上了骄傲自豪的神色,看看连我们的奴才都让你们佩服,他们堂堂晋朝就是应该站在顶端被朝拜的。
那右参赞似乎也发现她们这桌备受关注,观察了一会,才发现自己的属官竟然学着旁边妃子下人的动作整张脸都涨红了!那是羞愧和气恼,用暨桑语低声呵斥,“下去,你还嫌丢脸丢不够吗?”
德妃轻笑,稍稍示意了一下,傅辰弯身。
“你啊,是不是太无聊,连别国的使臣都要欺负一下?”她似乎觉得是傅辰故意引导的。
在她心里,傅辰专干这种空手套白狼的事儿,事后还没人能问他的罪责。
傅辰闻言,觉得有些冤枉,“奴才只专心伺候娘娘。”
他可没那么多闲工夫,做这些吃力不讨好的事,这女子有时候是不是把他想太复杂了,一点小事就能联系到他又做了什么。
又稍显活泼地补了一句不像他说的话,“奴才阻止不了别人的崇拜。”
在现代这就叫反差萌。
瑾妃笑靥如花,觉得这样的傅辰很有趣。
这一幕却被邵华池尽收眼底,心口像是被什么刺中,隐隐泛着疼。
沈骁并没有坐官员那一栏,他被划分到皇族桌上,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愁容,他正在观察身边的人,似乎在找寻可疑的目标,只是有疑点的人太多,特别关注了七皇子一桌,人是在刺杀七皇子的时候出事的,但从头到尾,邵华池都出乎意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