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目,现在是夺嫡关键时刻,岂能内讧,他只能走下下之策,先行离开再寻解决之法。
“不能杀又动不了,”但如果只是这样,嵘宪先生应该还不至于这么忧虑,“是还有别的原因?”
“殿下虽与磐乐族公主许下婚约,但世人皆知那位公主终生无子,于是圣上就赐了数女,殿下无奈选择其一,只是近来我探到了田氏身边的宫女,得知一个令人瞠目的消息,殿下并未碰那女子。”
“七皇子从小容颜被毁,也许对女子刚开始有些排斥,您加以引导必定能明白男女天伦之道。”
“我一开始也是你这般想法,直到有一日我让宫内眼线绘制了一副田氏的画像,与傅姓太监眉宇间极为相似!再结合殿下对那太监的态度,居然……居然是对一个太监有了歪心思!!”这是耻辱,骆学真都有些难以启齿。
“殿下自己知道吗?”景逸也是一惊,嵘宪先生的推测令他不敢相信,在平日的教导中先生多次在信中提及七殿下的忍辱负重,这绝不是一个妇人之仁的男人,这样一个天之骄子会对一个奴才,单单是那份天潢贵胄的天性就不允许。
“应该还未意识到,正是因为他没意识到,才能方便我提前做安排。”正常男人谁会在这样的环境下,意识到自己对一个同样性别的男性越过了界。
“那您让我来,是希望我做什么?”深呼吸了几口气,景逸又问道。
“那太监唯一让殿下感恩的就是在殿下最无助的时候予以帮助和关怀,殿下是个外冷内柔、爱憎分明的人,只要有人真心待他他定会全心待之,人非草木,如果有一个人比他做的更多,做得更好,殿下岂能不动容?景逸,我知此事太过为难与你,在我身边,唯有你拥有足够让男女倾倒的能力,你的为人亦是令我放心。如若殿下非要有一倾心之人,那必然是能够信任,能够真正帮到他的,各方面都远远超过那太监的。”
“那子嗣……”
“届时我自有解决之法,景逸,你可愿倾尽全力助我?”
景逸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