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看模样似乎是羞愧难当,死死不愿抬头,“奴婢叩见瑞王殿下。”
“多年不见,青染,这算是你的忏悔吗?”邵华池淡淡地说,对于这个当年诈死离开的属下一点都不惊讶,显然早就知道了。
“奴婢……不悔。”但却是羞愧的。
也许一开始跟着傅辰,的确是因为夙玉的关系,但后来她是真心想跟着那样一个天纵之才的男人,那个男人似乎生来就带着令人信服的气息。
邵华池冷哼,“当他的人久了,连说话都硬气了,呵呵。”
“您是什么时候知道的?”知道我带着人,离开了您,如果早知道,又怎么可能放任我们那么久。
青染瑟瑟发抖,她可以对着任何人理直气壮,但除了一个,那就是面前这个前主子。
“你离开后没多久。”邵华池似乎有点不耐烦,他能容得下青染,纯粹是傅辰的关系,若是换做别人,哪里还能蹦跶到现在,当年青染带走的人,可以说断掉了他最重要的一个队伍,“到了他面前,我想你应该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奴婢只想知道一件事,若是您能答疑,奴婢就守口如瓶。”这是她当年欠下的。
邵华池受不了她的婆婆妈妈,冷声道:“说。”
“您跟了主子那么久,是为了当年的事,要解决主子吗?”现在回想起来,让他们一群人日夜劳顿寻找隐王藏公子的地方,寻找傅蓉的下落,那根本就是隐王的游戏吧,隐王就是邵华池,那么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邵华池简直气得笑了出来,“这些年你光长了年纪,脑子却是生锈了。本殿花了那么大的代价,带来的精兵死的人,伤的伤,自己都快被烧死就为了整治傅辰?我大费周章就为了做这么件小事?”
这才是我最奇怪的,您根本没有这样做的原因。
那您想要的,又是什么?
什么在您眼里才是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