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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磨难一过,皎洁很快恢复了生气。
看到化成人身的皎洁在屋里“咯咯”窜来窜去,石空心里已经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
爱慕?
怜悯?
开心?
不,不是。
对着她,石空没有了男人的欲望,也许是抱着狐狸身体时间过长吧,也许是总想到那条尾巴,最初见到的惊喜和惊艳随着雷声和闪电消失无踪,看着她,有时候石空就觉得在看一只狐狸,有时候却又是实实在在的美女,怪怪的,可是如果叫皎洁离开,那份不舍却又是很真实的存在,甚至为了皎洁还掉了眼泪,他可是在父母死时都没哭过的人啊。
如果实在要形容石空现在的心情,只能用“空白”两字来形容了。
体内禁制除去,等于是去除掉了灵魂枷锁。
皎洁很高兴,高兴到露着九条尾巴在客厅里用家庭影院唱卡拉OK。
说实话,刚刚唱时,石空不堪忍受,变调变得太厉害了,曲子是曲子,歌是歌,楼下男人用了“鬼嚎”一词开骂。
石空后悔的要死,为什么要从百宝袋里拿出一套家庭影院?
可是等到皎洁不顾一切把一张碟子里的歌曲都唱了一遍再唱第二遍时,石空就听呆了。
无法形容皎洁歌声的美妙。
本来皎洁的声音就十分动听,轻声细语说话时声音清铃如轻风柔柔的过,摇曳人的心魂,就算是发怒,也是清脆振振。
所以一旦学会了歌,那歌声的美妙真是无法形容,拨动心弦令人无法抗拒。
尤其是那首《寂寞沙洲冷》,皎洁不知道为何后来特别喜欢这首歌,唱了一遍又一遍,唱得凄怆唱得伤感。
当唱到第四遍,唱到“河畔的风放肆拼命地吹,不断拨弄人的眼泪”时,就听到楼下男人雄厚之极的哭声。
就这么,一个唱,一个哭,整整闹了一天。
痛苦的折磨。
这是石空晚上睡觉前发出的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