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靓道:“司大人,你有所不知,我父亲一生皆受金钱之害,这钱财绝不收受。”她言辞坚决,司乘法竟不能和她推辞,只得双手接过白银,默然不语,但心中更是觉眼前这白靓不是凡间俗物,却似不食人间烟火的女神了。
一旁的赵奉璋微微沉吟道:“白姑娘所作所为,倒不像小家门户之人,敢问白姑娘祖上是置何产业?”白靓微微一顿,道:“赵先生,实不相瞒,小女家历代在宫廷行医,后来只因父亲激怒当今天子,才遭贬回老家。”赵奉璋惊讶不已,道:“原来是宫廷御医世家,实在失敬失敬。”白靓回道:“那都是过去了。”
司乘法见白靓的谈吐不凡,心中早就奇怪,现在听她说家中本是宫廷御医,心中想来也是合情合理,只是奇怪当今天子如此仁盛开明,何以会被激怒,当即问道:“白姑娘,不知令尊因何事激怒了当今圣上?”
白靓低头沉思一会儿,道:“当年皇上初登大宝,要赐死太平公主一众,爹爹说‘我一生只救人,不害人’,绝不研发鸩毒,皇上龙颜大怒,撤了爹爹太医卿之职,最后爹爹深知皇上之意,只得告老还乡。”
司乘法头脑中迅速闪过曾在历史书中读到的“唐隆政变”,知道李隆基当时登上皇位赐死了太平公主一众,只是万万没想到因这太平公主之事还牵连到了御医。
赵奉璋哈哈大笑道:“白郎中从医竟连当今圣上都敢反对,医德之高,算是个真正郎中,白姑娘即是御医之后,这蝉儿姑娘的病也算是有法子治了。”白靓脸现难色,叹了一声,道:“冰婵儿的病恐怕没那么容易,从昨天到今天,已经不在呕吐,但脸上又现起淤血小痘来,我有些推断是天花。”
司乘法,赵奉璋一时茫然无措,他二人都知天花是极难治愈的绝症,而且还能传染给其他人,心下都感害怕。
司乘法道:“白姑娘,你确定是天花嘛?”
白靓摇了摇头,道:“不确定,就是症状很像,我爹爹去了洛阳看老朋友,又不在,要是爹爹在就好了。”
司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