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来将唯一的活口都把杀了,我怀疑你跟这伙盗贼是一伙,特来杀人灭口。”
那陪戎校慰连忙回道:“大人,下官接到讯息就赶过来了,实在没有考虑到这么周全,但下官为人光明磊落,绝不会是这一群盗贼的同谋,望大人明鉴。”
司乘法一掌把他推开,不怒自威,“在这潼关城中,我们打斗这么久,你们才来执法,这失职之罪你绝对逃不掉。”
陪戎校尉道:“不是小人不及时,刚好今天我们被太守大人调到到城外募兵。”
司乘法听见陪戎校尉说是太守将他们调到了城外,心道:“难不成是这大守一手策划,不然哪里会有这么巧的事。”但又实在想不到太守有什么杀人动机,他也根本猜不透自己到底有何仇家。若是因为打了赵涛四十大板,赵涛心中不服,也不至于在这潼关来设伏啊,毕竟这潼关已经靠近长安,天子脚下,赵涛草民一个,哪里有那等本事。又何况这些杀手个个武艺精湛,也绝不是赵涛所能驱使的江湖草莽。
司乘法正犯疑之间,躺在一旁的赵奉璋道:“司兄弟,我这肩胛受了一箭,疼的厉害,你快找个大夫给我把箭先拔了。”
司乘法被赵奉璋这么一说,当即缓过神来,对陪戎校尉道:“你快去找个郎中过来,顺便把太守也叫来,在潼关的地界上发生这种事,他不给我个说话我就一剑斩了他。”说着把手上的尚方斩马拿到胸前一比划。
陪戎校尉虽知司乘法一行是朝廷的人,但毫不清楚司乘法他们一行的真实身份。因自己所辖范围内发生这么大一起公然的盗贼袭击案,又不敢在问及司乘法一行的身份,生怕无意之间又得罪了人。现下他看见司乘法亮出尚方斩马剑,与自己七岁时有幸目睹的尚方斩马剑是一模一样,心下很是惊讶,一个二十多岁的少年手上竟有圣上所赐的尚方斩马剑,可想他的身份地位之尊崇。
同时陪戎校尉又暗暗庆幸自己没有问及他的姓氏官职,须知这为官之人,倘若官小的不知道官大的称谓,最忌讳的就是问及姓氏。官场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