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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整个人嘴巴张大，直接呆住了。
当他回过神来的时候，脸上已经是一片焦急之色，开口“提醒”道，“师尊，这子可是杀害石景的凶手……”
“您……您是不是忘记这事了？”
万天涯知道衍德不可能会忘记此事，但这句话冲击太大，让他忍不住试探性地问道。
比他更甚。
从一位道境口中听到这句话，一些武者呆若木鸡。
“我没听错吧，一位道境亲自邀请？”
“这子走了大运了，若是能进入这位道境的门下，成为其记名弟子，日后的修炼之途会平坦很多，至少冲击半步道境或者道境时会得到珍贵的指导啊。”很多人心中震惊。
“不但没有惩罚，还要招为弟子，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这少年的天资已经可以与那些传承弟子比肩？”
一些人脸色难看，在万天涯开口请求惩罚宁皓的时候，他们一直在旁冷笑，认为宁皓得罪了万天涯，那道境必定会站到万天涯这边，然而这样看来，事实并不是这样……
“恩？”
“衍德果然机灵，知道这少年的潜力要在那石景上。”
赤发老者眼中异光微闪，点了点头。
“居然原始境下还会冒出这样的少年，只可惜，我已经有清月作为弟子了。”
“这少年虽然天资不错，但与清月相比还是差上太多。”
“看似宗内九境后期最强，但是再往上这虚名就消失了，这么多年来宗内停留在半步道境弟子的数目已经很惊人了，每一个都极强，想要脱颖而出，难……”
清月的师尊狭长的美目眨了一下，微微摇头，看来对宁皓并不是很在意。
记名弟子，她是不愿意收的。
衍德此时眉头微皱，像是染上了一缕冰霜，开口道，“天涯，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怀疑你师尊的话？”
“天涯不敢！”
万天涯心中咯噔一下，连忙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