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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宛有些尴尬,却是什么也没有说,静静的坐在一旁。
周夫人脸色有些古怪,深深看了周北慕一眼,“沈二小姐难得来做客,你且下去吧。”这话说的没头没尾的,沈宛一时也猜不透是何用意,但周北慕就这样随性出现在自己面前,显然是于礼不合的。
听了周夫人的话,周北慕并没有坚持,如同来时一样,一阵风似的出了正房。
江清颐目瞪口呆,望着垂下的帘子,又回头看看沈宛,欲言又止。
简直是一出闹剧!
沈宛觉得自己完全琢磨不透周北慕的想法,只觉得说不出的怪异。
周夫人也没有多作解释,只是很热情的招待她用膳。沈宛越发觉得奇怪,用过午膳,就告辞了。
江清颐自然努力挽留她,沈宛借口家里有事,寒暄了几句,匆忙离去。
待到她一走,江清颐急忙回到了正房,问周夫人:“姑母,这是怎么回事?”
也不待周夫人答话,噼里啪啦说了一通:“我虽年轻不懂事,却也知道待客之道。沈家妹妹虽不是那刻板的人,可大表哥这样突然出现,又一路跟着我们到您这里来......俗话说,男女七岁不同席,我和大表哥是表兄妹,倒还无妨,可沈家妹妹却是客人,若是被有心人传出去......无论怎样,也不能置沈家妹妹的名声于不顾呀!”
难得侄女有这样义愤填膺的时候,周夫人很是欣慰,却也不得不安抚她:“这次是你大表哥莽撞了,只是当着沈二小姐的面,我总要给他几分薄面,否则以后哪里抬得起头来做人......”
江清颐的脸色更差了。
她喜欢沈宛的性格,有心结交,不想她在心里留下隔阂。若是在余杭江家,怕是她立刻就拉下脸了,可如今是在京都,她也只得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回屋子写了一封长长的信向沈宛道歉。
周夫人那边,立刻就叫来了周北慕,劈头盖脸就是一顿呵斥:“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是镇北侯府的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