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的讲话涉及到了军事学、国际政治学、经济学甚至还有心理学的一些范畴,我都弄不懂你在哈佛真的是学国际法的吗?”文白先生有些好奇地问道。
“先生,我什么专家都不是,我就是个大杂家,以前没事干的时候就喜欢瞎琢磨。”路鸣不好意思地笑道。
路鸣脑子里的经济学全都来自于盛有德和盛慕仪两人,国际战略格局的分析则来自于盛有德和弗兰克两个人,对日本的深层次分析来自于盛有德,他其实只是把这些都综合一下,变成了自己的东西。
路鸣知道,盛有德其实对亚洲局势不怎么在意,即便在上海目前已经是剑拔弩张的局势下,盛有德每天还是盯着欧洲和美国那一片。
路鸣对这一点深感不解,他有种感觉,认为亚洲局势不值一提,决定日后国际战略格局转变的是欧洲和美国,而不是亚洲,亚洲依然是从属性地位。
“路鸣,哪天过来到我们中央军校讲几堂课,我感觉我请的那些老师还没你在行哪。”文白先生笑道。
“将军,您这是过奖了,我真没这水平。”路鸣连忙摇头道。
“过些日子再说吧,你不急着回上海吧?明天我宴请你。”
“不了,将军,我还是马上赶回去,日本人这两天很可能还要搞事,我得回去盯着点。”
“那好吧,反正我现在也是忙的没时间好好陪你,饭后我派车送你回上海。”文白先生道。
“饭我也不吃了,回到上海再吃吧。”
“这么急?你是怕汪先生盯上你吧?”文白先生忽然笑了。
“是有点。”路鸣苦笑着答道。
“那就回去吧,那个人的确得小心一些,能躲就尽量躲。”文白先生郑重道。
康泽还想着跟南京的朋友好好喝顿酒呢,听说路鸣马上就要回上海,只好也同意回去了。
邓文仪知道康泽的喜好:南京奇芳阁的鸭油烧饼。
康泽特别喜欢这一口,路鸣急着要回去,战时非常时刻,也不好多做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