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阎埠贵真切的领略到了卫洛的混蛋,也真正明白了贰大爷刘海中为什么一到家就砸东西。
这个小王蛋简直就不是人,说话太刻薄歹毒了。
“叮,阎埠贵愤怒值+!”
“目无尊长,简直就是目无尊长!”阎埠贵气得直打哆嗦,指着卫洛:“看来,你是真打算不把我们三个大爷放在眼里了?你诅咒贰大爷有心脏病,你还有理了,这是君子所为吗?”
听阎埠贵这么一说,卫洛不由暗笑,这老家伙还真特么会算计!
怕一个人势单力薄镇不住自己,还特意把壹大爷易中海和贰大爷刘海中拉上。
若是让他知道壹大爷打赌输给了自己一个月的工资、贰大爷差点被自己气得心脏爆炸,不知道他还有没有勇气凑过来刷在感。
“叁大爷,”卫洛望着阎埠贵,笑道:“咱俩非亲非故,我叫你一声叁大爷,算是尊敬你了,但是,咱老人也得有个老人样对吧,公平公正方能立德,倚老卖老那就不好了,你说我说的对吧?”
“再说了,你怎么知道我在诅咒贰大爷得心脏病,你又怎么知道他没有心脏病?我是在为他好,你懂吗?”
“你在教训我?”阎埠贵气得差点原地爆炸。
“您瞧,”卫洛一脸无辜表情,“我就说了两句实话,你就急眼了,听不得别人的忠言,喜欢别人溜须拍马说好听话,你说你怎么能服众,走了。”说着,卫洛连招呼都没和阎埠贵打一个,推车朝后院走去。
“你你你......你混蛋!”阎埠贵跳着脚大骂,但卫洛连头都没回,推着车去了后院。
晚上,诱人的香气再次从后院飘了过来,首先闹出动静的是秦淮茹家,
“你个死孩子,这不吃那不吃,你去吧,去后院跟他过去!”
紧接着,是棒梗撒泼的哭嚎声传来:“我就要吃鱼我就要吃鱼,妈,傻柱家你都能要来,你去后院跟我要一碗,你不要我就不起来!”
然后是秦淮茹的骂声:“你